佛教科学论
索达吉堪布讲述
前言
各位朋友,您好!
我很高兴大家能超越时空,共同地在这佛教与科学接壤的赏心悦目花园中舒心惬意自由地漫游,并能敞开心灵进行彼此真诚的对话和交流,我作为一名佛教徒,在正式行文之前,首先顶礼我们的本师释迦牟尼佛!
“现代科学相距佛教还有多远”,这个问题您思考过吗?
世界上的人们对佛教的态度大概有四种:信仰的、半信半疑的、不信仰但也不反对、反对的。其中反对者的理由虽然林林总总,但主因不出下面二种:消极逃避、迷信。这些反对佛教的理由能否站得住脚呢?这些反对者是否真正了解佛法的内容?
现代社会中,人们对“科学”奉为至尊至圣。天文学、宇宙学、电子学、生命科学等自然科学领域及经济、金融、艺术等社会科学领域里的割裂研究成果,在人们的心中占有崇高的地位。在这样的环境中,由于对佛法不太了解,难免有部分人会偏执科学而反对佛法,这时作为有理智的人应观察一下其余人士对佛法的看法如何。
沈家祯博士说:“我本人是科学家,对科学很感兴趣,我对佛法同样感兴趣,我个人认为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阿诺德爵士则说:“我说过,我还要说,我还要一遍又一遍地说,佛教与现代科学之间存在著一条紧密的智力纽带。”本世纪最伟大的科学家爱因斯坦也慨叹:“任何宗教如果有可以和现代科学共依共存的,那就是佛教。”近代哲学界泰斗罗素则认为:“我并不觉得基督在智慧或德行上比其他一些有名望的人要高,我想,我会把佛陀的位置摆在基督的前面。”
所以真正明智的科学家不可能排斥佛教,因为对科学与佛法都稍曾涉足的人都会明白,在追求世间的真理方面科学和佛法有许多相同之处,但从出世间及世间的深层因果这一佛法更加侧重的方面,对科学来说却是一片全新的领域。本文试图通过两者之间的异同,并尽量引用各界知名人士对佛教的评价来阐明这个理念。
第一章 认识佛教的伟大
第一节:怀疑把我们引向真理
有些人,对佛教半信半疑,而在这个世界上,先起犹豫最后走向正道的人也很多。
古希腊哲学家亚里思多德曾经有句名言:‘人生最终的目的在于觉醒和思考的能力,而不只在于生存。’他因这个信条的驱动而在哲学、逻辑、生物、心理、政治、经济、美学等广泛的领域中取得了令人眩目的成就,留下了大量的著作。它警示世人,人不只能局限于动物般的对生存的奋斗中,醇酒、美女、名车、别墅等不可能作为生活的全部内容,人的可贵应在于他的觉醒与思考的能力。而一个人要获得这种觉醒与思考的能力,最初的源动力乃是由于怀疑,正如大文豪莎士比亚所说:‘怀疑是大家必须通过的大门口,只有通过这个大门口,才能进入真理的殿堂。’怀疑可使人从愚鲁转成睿智,从闭塞转成开明,最终拨开生活中的层层迷雾,获证最真实、究竟、圆满的本来状态。
世界上的人们一般可分为二类:一类是不怎么有智慧的,他们做事情不经过详细的考察和思考,就直接很随随便便地去做;另外一种人则做什么事都要经过详详细细的观察后才开始实行,这就是比较有智慧的人。这样无论你是信佛教的还是不信佛教的,当你对这个世界上的许多现象进行观察的时候,就产生了一些怀疑,然后促使你去研究,深入研究过后,然后才得到了很正确完美的结论。这在佛教也不例外,比如你首先是对佛教教义产生怀疑,然后去进行接触了解和研究,最后也就得到了一种成果或结论,如德国的哲学家阿伯拉尔说;‘怀疑把我们引向研究,怀疑使我们认识了真理。’玛辛达在《幸福的蓝本》中曾讲过这样一个伟大学者的故事:‘第一批将巴利语佛教文献翻译成英语的学者之一,是一位基督教著名神父的儿子。他选择这项工作的最初目的,是要证明与佛教相比基督教所具有的“优越性”。他的这个任务虽然失败了,但他取得了一个比他预期的还要大的胜利--他成为了一名佛教徒。我们一定不能忘记这个令人愉快的机遇,正是这个机遇促使他从事这项工作,使数以千万计的西方人也因他而得以接触到珍贵的“法”。这个伟大学者的名字,就是雷斯·戴维兹博士。’这样,在研究的过程中,我们佛教徒都认为释迦牟尼佛所宣说的众多的八万四千法门,不管是哪一个朝代,任何一个科学家去进行仔细观察和研究,实际上都是不能推蹯的,如果佛所说的这种理论教义真正是能被推蹯,那佛教徒也不会去强求,我们自己在真理面前也只能低头。
所以不管是信佛教还是不信佛教的人,你都应该去研究佛经。如果你想否定佛教的观点,那就应该进一步地研究,因为你要是真正地认为佛教是不合理的,那你必须要知道佛教的道理,否则你就没有权力来否定也没有能力来破斥它的观点。其实我们只要真正地去研究佛经,那佛法的一些道理和内容就会融入到自己的心,使自己获得许多意想不到的利益和好处,有的人也就逐渐地趣入了佛门。比如几年前有一位美国的研究生,他准备数年后考取博士学位,需要一篇论文,他拟定论文题目是有关宗教中佛教的内容,目的是想对佛教的观点进行反驳和否定,于是他开始到佛教圣地的印度以及不丹和锡金等国进行考察并深入研究佛教典籍,随著他研究工作的进展,佛经里那些博大精深的内容就已印入到了他的心,最后他不但不诽谤和驳斥佛教,而且论著的内容也变成了是对佛教里深深的轮回学说进行阐释的论述研究,结果他顺利地通过了论文的答辩,成功地获取了博士的学位。
释迦牟尼佛不可思议的智慧结晶一直至今仍保存在卷帙浩瀚的大藏经中。所以从古以来的各国家各民族都在进行大量的研究。并从中吸取了大量的精神智慧食粮。比如除汉文大藏经外,还有巴利语、梵语、藏文、西夏文、蒙文、满文、缅语、泰语、日语等等文字的大藏经供各国人民学习研究。当代西方等科技先进的国家更是掀起了研究学习大藏经的热潮,比如有美国的康乃尔大学、加利福尼亚大学、日本的京都大学、立正大学、台湾佛光佛教文化研究所、日本花园大学国际禅学研究所、韩国汉城国立大学以及英国、法国等世界上有名的大学和研究机构都在大力地推进佛典大藏经的研究利用工作。设在美国纽约的世界宗教研究院于1994年还成立了佛教电脑资讯库,目的是为了通过电脑多媒体技术把佛典大量输入光碟,以便为全世界各国研究大藏经的人们提供一个更为方便快捷的现代化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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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节:不知佛法无权反对
因为佛法是相当地深奥,若是无有人解说,或者自己没有亲自去听闻、思索和学习,那么即使是智者也是难以理解佛法里面的真理,更何况说是一般的人呢!如《华严经》云:‘佛法若无人解说,虽是智者不得解。’
人们若对一件事物缺乏了解,便会产生出许多推理和假设,随著时间的推移,有些推理和假设被证明了其正确性,有些则被悄悄地淘汰了。同样,以往由于佛法仅局限于少数信奉者圈内,知识界对此颇感陌生,也生出了许多猜想和轻率结论,比如把佛法说成是传说、迷信,客气一点说成‘神话’之类,这显然是牵强附会,不符合历史。比如,我们不应该因为古代的科学家如一行和尚(唐代天文学家,佛门高僧)等久已过世了,就把他们的事迹都归于神话之列,就像不能因为《史记》、《三国志》等记述的是遥远的往事而否定它的可靠性。况且,佛陀的教法现在尚完整地保存在各种文字的《大藏经》中,仅藏文《大藏经》就有一百多函,并且现在尚有无数信众在学习佛陀的教法。中国著名学者梁启超说:‘佛教之最大纲领曰悲智双修,自初发心以迄成佛,恒以转迷成悟为一大事业。’罗侯罗博士说:‘佛教是现实的,因为它对生活和世界所采取的,就是一种现实的态度。它并不是错误地把我们领向愚人的天堂,也决不用那些虚伪的恐惧和罪恶感来威胁恐吓、折磨摧残我们。它精确而客观地描述我们以及我们周围的世界,并且给我们指出了一条通向彻底自由、和平与安宁的幸福之路。’印度总统拉哈克斯坦说:‘佛陀是把智慧之光投射人类心灵的第一人。’
爱因斯坦等伟大的科学家们对佛教也是赞叹有加,这些在自己领域里经过深入的研究后,并且对整个社会作出了重大贡献的人,尚且如此推崇佛教,那么知识水平一般,甚至连普通的家务也茫无头绪的人对佛教就没有理由横加非议,否则越乱加评议就越发显出自己的浅薄无知。我认为一个疯狂的人在街上倮体行走,众人并不感到奇怪,而一个神智清醒的人若无理诽谤佛教,则真实奇怪,同时肯定会引来众人的指责。因此,见识不广,智慧不高的人对佛教还是少说为佳,这样,就不会犯下轻薄妄议的过失,也不会造下诽谤佛法的大罪,致使最终后悔莫及。无论是佛教或是其他学问,人们如果没有彻底了解它,就没有权力评论,正如世界著名的戏剧大师莎士比亚在《仲夏夜之梦》中所说的:‘千万不可评论你所不知道的道理,否则你可能会用生命的代价来补偿你所犯过的错误。’
而如今社会上的大多数人对佛法很觉陌生,这也情有可原,因为大家整天为锦衣美食奔波,为烦恼所逼,白日忙于工作、家务,夜间又昏昏睡去,终日为满足自己这臭皮囊的种种欲望而竞争,被世间的五欲六尘花去了所有宝贵的时间。还有些人从小生长在没有佛教氛围的都市里,接受各种与佛法相违的教育,长大后继续受到恶劣人文环境的影响,他们头脑中没有一点清净的智慧和佛教印象,因此在这个社会中有诽谤佛教的、误解佛教的、不知佛教的、歧视佛教的,甚至在已进入了佛门的佛教徒中也残留有这些不良影响。但现代人在研究和学习佛经教义后,会发现佛教又是那么平易近人,其理念与精神已悄然地遍满于生活的各个角落。因此二十世纪的英国史学家韦尔思说:‘佛教的教义,由今研究而得知极为简单明晰,并与现世观念最吻合,它是自古迄今最锐利理智的成功。’
现代社会对佛教缺少足够的了解,这是非常遗憾的事。如果人们尤其是知识界对佛教进行了深入的研究,我想他们会深受感染的,因为释迦牟尼佛宣说了许多真理,原来就追求这些真理的人自然会受到启发而深深地折服。如马拉达克里希南博士说:‘当我阅读佛陀的说教时,我们为他的理性精神所感动。’佛的理性精神体现在方方面面,其中之一则是从其理性精神折射出来的高尚品德,这高尚品德为每一个善良的人都毕生竭力追求。德国著名学者马克思·缪勒因此而说:‘佛就是其所宣说的所有美德的化身,在他四五十年间成功而事件繁多的传教生涯中,他将所有的言说都付诸于实践,任何一处都不曾发现他表现过人性的弱点或发泄过任何低劣的感情,佛陀的道德准则,是世间所知道的最完美的道德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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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佛教科学的奥秘
本世纪以来,科学有了突飞猛进的进步,各个研究领域的广度、深度都有了前所未有的拓展,许多课题都已慢慢接近或已等同于佛法的理论,而且今后与佛法相契合的科学发现也必将日益增多。但另一方面,佛法中又有相当一部分内容科学永远无法涉及。英国的鲍罗登博士也说:‘佛教为今日人类之救星!现今研究佛教学者渐多,只因佛教高出一切宗教。虽科学、哲学有长足进步,然其发明之最如理处也要和佛法相通,况佛法有其最深奥、广大处,最真实适用处,决非现世一切学术宗教所可企及。’而那些科学无法涉及的方面有:纷繁复杂的因果关系,甚深的空性,远离言思的胜观,以及牵涉到心性奥秘的五道十地等等。
正如上所说,佛法与科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两者追求的目标都是要揭示这个世界的本质真理,而各自使用的方法不同,故两者所得到的成果也不同。佛法已彻底明了地描述了这个世界的本质面目,在二千五百多年前,至尊佛陀就已经彻悟宇宙的终极真理,达到无上的智慧,照见过去、现在、未来一切时间和一切空间的所有事物的本质实相,即明了一切时空维数中万事万物的本相,即在深广无边的智慧中真实现见一切事物皆是缘起而生,因缘具足则生,因缘消失则亡,有因必生果,有果必有其因,而缘起生的事物皆无有不变的自性,无自性而本来平等,无我性而原本清净。
而现代科学由于方法手段的局限性,还远远没有达到其所追求的目标。这种局限性表现在物质特性的深入探索和精神本质的表层分析之间的矛盾,从而导致自然科学领域偏执于物质特性的现象,和社会科学领域偏执与精神有关的现象。这样,自然科学主要以人的感官观察和仪器测量,即依靠显微镜等等的仪器,探索到仪器所不能继续探索下去的那一步,就是科学家们所发现的最先进成果。不难看出,这种先进成果带有明显的不成熟性与片面性。不成熟性,是因为,当仪器改进后,探索的结果也会变化;而片面性,是因为,感官和仪器只能触及表面现象,因而只能不断重覆用较隐蔽的现象去解释表面现象的工作,甚至对超过三维空间的事物就无能为力,只能借助于数理推算,因此自然科学的发展也就局限于现象的范围,即用现象去解释现象,未能深入现象后面的本质,不能如实照见事物缘起无自性的实相。另一方面,社会科学主要依赖于人的分别念,它没有佛教中息灭分别妄念的禅观方法和发心修法,因此,依靠分别念的研究工作犹如火堆上面的不断上升的烟,离火越来越远,越来越分散,最后不知源于何处。因此,目前社会科学也不能了解事物的本质真理。
但佛陀的智慧远远高出于这些最最先进的仪器所及,因此用超越分别念的觉性所证悟的真理便远远超出科学家们的想像。如《华严经》中佛陀阐述了‘一尘中有尘数刹’的道理,这么多个广袤无垠的刹土,含摄于这么小的一粒微尘之中,便是用显微镜等现代先进仪器以及通过凡夫寻思分别念所永远不能发现的真理。
我们都知道,如今西方文明国家的科学技术对整个人类社会带来了诸多的便利,而西方科技研究的物件主要是物质,但对人类精神方面的探讨研究非常鲜少。我一直认为物质与精神的平衡发展,才能共创人类的美好。科学家们虽然用自己的分别意识作了实验和抉择,但未深入研究内心世界的缘故,也不能得出一个亘古不变的可靠结论。由此在生活中碰到一些比较棘手的问题时他们也就无法超越。他们一生中孜孜探求外境的真理并对社会作出了很大的贡献,但当偶尔反观自己,产生出诸如‘我是谁?’‘心的本体是什么?’这一类问题时,便往往一片茫然。美国的沈家祯博士曾说:‘根据我有限的知识,科学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对“究竟什么是我”的问题有一个答案,只对“我”提出了疑问,也因此有的科学家对“我”并不如一般人的执著。’那时,如果了解了佛教义理,就可顺利解决这类比较棘手的问题,在三藏十二部的经典中,处处都闪烁著有关精神论述的智慧火花。因此科学家尢智表说:‘科学和佛教真是世界上的两盏明灯,他们照破了世间的愚暗,解除了人们的迷执,使人类的智慧得以无止境的发展,而达到无上的正觉,可惜现代的科学只限于明了物质的相貌,凡有关于心的部分,仍非借重佛教的一盏慧灯,不足以破除迷暗。’
一个社会,仅仅具有高度的物质文明仍是远远不够的,就像一个人,只是腰缠万贯而缺少思想道德的修养仍会被世人认为病态一样。现代社会只注重发展物质,而忽视精神的升华,甚至会背离人们起初的良好愿望而自吞苦果。如现代高科技在军事上的广泛应用,就为人类增加了许多恐怖与痛苦,科学家们只在其领域里从事研究,而不考虑研究成果对人类的危害,便是缺乏慈悲的表现,而当没有慈悲的人掌握了这些高杀伤率的武器时,局部甚至全部人类的灭顶之灾就会随时降临。而佛教的慈悲精神与之恰恰相反,德国著名的哲学家尼采说:‘佛教是历史上唯一真正实证的宗教,它视善良和慈悲促进健康,不可以仇止仇。’
大乘佛教的根本宗旨更是大慈大悲,即以真挚的爱心与忘我的精神来救护、普度一切众生。孙中山先生在《军人精神教育录》中也赞扬佛教‘以牺牲为主,救济众生’。数千年来,佛教信仰一直在社会各阶层绵延不息,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佛教慈悲精神的吸引。摩尼·巴格西在《我们的佛陀》中说:‘最让人吃惊的一点是,佛陀是一个冷静的科学大脑与一颗饱含深切同情的热诚爱心的独特的结合体。今天的世界越来越朝向佛陀,因为,只有他是人类良知的表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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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佛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
在我所遇到的各种学说中,包括数学、物理等自然科学以及其余的宗教,没有一个能最终解决我的疑惑,而且愈研究愈觉得徒劳无益。在遇到了佛教后,我才找到了慈悲与智慧的究竟正道,在解除人类痛苦和博大精深方面,超过了其他任何一门学说,而且愈研究愈有兴趣。瑞士的德维兹教授也有同样的体验:‘不管我是否是佛教徒,我已经观察了世界上所有伟大的宗教体系,我最后得知从意境美妙和博大精神来看,没有那一种宗教能超过佛教的四圣谛八正道,因此我愿意按八正道去安排我的生活。’
世界上各种宗教林立,大多数都有导人向善、净化社会的良好功能,因此信教的人与不信教的人在性情、人格上普遍存在著一定的差异。1993年法王如意宝晋美彭措上师在加拿大与一百多位博士的座谈会上说:‘没有学过宗教的人,难以确立一种正确的行为标准,学过宗教的人行为、处事则会更趋于合理。而在所有宗教中,最为殊胜的即为佛教。’关于佛教殊胜的观点,并非只是佛弟子的一种偏执之词,人们可以通过对流行于世的浩瀚佛教经论所诠释的丰富涵义与其余宗教涵义之间作冷静、客观的比较,即可得出上述结论。比如在理论上,佛法包含了所有宗教导人向善的特点,也具体分析了多数宗教中最高精神象征‘万能神’的真实涵义与在理论上的层次;在实践中,其他宗教通过修持实践所能达到的种种果位(即最高境界和成就)在佛教中都可找到对应的位置,而佛教中那些比较超胜的果位(如阿罗汉、菩萨、佛陀)却已远远超出了其他宗教的范畴。因此从教义上,佛教的殊胜已非其余宗教之所能及。如参与了‘百日维新’的思想家谭嗣同曾说:‘佛教大矣,孔次大,耶为小。’即佛教最为博大精深,而儒家与基督教则相对较逊色。又说:‘私谓释迦玄言,出过晚周诸子不可计数,程朱以下尤不足论。’马克思、恩格斯也都认为佛教中的辩证法已经达到了相当的高度,如马克思曾说:‘辩证法在佛教中已达到很精细的程度。’米尔曼主教也说:‘我越来越觉得释迦牟尼就是道路、真理和生活。’一位穆斯林学者评价道:‘佛不仅是佛教徒的财富,他也是人类共有的财富。他的教法,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通用的。’
伊斯兰教主张‘信我者生,不信者死’,基督教也主张‘信者得救’,而佛教则主张绝对的理智,并完全放弃强迫与暴力,中国现代著名美学家朱光潜说:‘佛教以出世的精神,干入世的事业。’即佛教虽然超胜世间任何一门学问和宗教,但佛陀已证悟到,一切因缘而生的事物皆无有自性,都以如梦如幻如水月般的显现而存在,本来即是清净,基于如是对宇宙终极真理的证悟,故佛教能真正平等地看待宇宙中发生的所有现象而摆脱一切执著,并能以彻底无我的出世精神,来做慈悲地救度每一个受苦众生的入世事业,故佛教赢得了希求脱离痛苦和追求真理的每一个有情众生的心,不管他是属于何种宗派和持任何见解的人,所以只有佛教才是整个宇宙的宗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是过去、现在、未来整个有情世界的宗教,她在无生无灭的法界中永时长存!如斯里兰卡前总理班达拉奈克说:‘只要日月继续存在,只要人类还继续生活在这个星球上,佛法就会一直延续,因为佛教是人的宗教,是整个人类的宗教。’现代西方科学之父爱因斯坦评论说:‘未来的宗教将是宇宙的宗教。它应当超越个人化的神,避免教条和神学,涵盖自然和精神两方面。它的根基,应建立在某种宗教意识之上,这种宗教意识的来源,是在把所有自然的和精神的事物作为一个有意义的整体来经历时得到的体验。佛教正是以上所描述的那种宗教。’在哲学界,本世纪最伟大的哲学家之一,著有社会及自然科学方面论著四十多部,并在1950年曾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英国哲学家罗素,在考察了各种宗教后说:‘世界上所有宗教中,我所赞成的是佛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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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只有佛法才能满足众生的心愿
著名学者巴格尔说:‘在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中,只有佛教是有意识、坦率地,以系统理性的分析来对待生活中的问题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受过佛教熏陶的人,在遇到挫折、烦恼的时候,自然能更有效地摆脱困境,保持健康的生活。因此佛法才能完全满足众生的心愿,解决内心的苦惑。精通佛理的学佛人,在生活中虽然也会遭遇种种违缘与挫折,但在心中却可以一直保持安祥、快乐,因此我感到佛法的高深、圆融、博大的精神是难以揣度的。英国的著名学者克里也说过:‘佛教所开示的法,是一种心与意共同满足的思想法规,它所包含内容的广大与深奥,确实是无与伦比的。’
佛教教义之深邃,行为之高尚,这是任何其他的宗教都难以比拟的。正因如此,佛教有著其独特的魅力,吸引著来自社会各个阶层,文化层次、意识形态迥异的人们。人们在听到佛曲梵呗,看到庙宇佛像之后,往往会产生一种莫名的感动,而不由自主地投入佛陀慈爱的怀抱。如英国的荣赫司鹏爵士说:‘我在东南亚国家旅游和佛教徒接触,最感动的是他们周围有一种庄严而安和的气氛存在,而且到处可见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种高尚、宁静、慈爱、端庄的姿态趺坐著,单是这种气氛和神态,已经将佛的基本特质深深印入我的脑海,而使我神往了。’
从现实生活中一些人的历程也可看出,生活在大都市中的人们,整天为工作和生活奔波忙碌,很少顾及自己内心的精神生活,而在偶然机会中到达寺庙后,耳闻目睹了清净、积极的佛教生活,看到了生活原来也可以无拘无束,便愿意舍弃一切,退出尘寰,以寺庙为家,过起一种全新而有意义的生活,这也是佛陀远大的加持力所致。寺庙里处处洋溢著清净、高尚、慈爱的气氛,让人的心灵得到最大的藉慰。如法国的隆斯佩雷女士说:‘佛教意义的高尚,道理的纯正,对于法国很多意识纯正而好道的人,及不满意于宗教信条的人和真正自由思想者,具有一种很大的吸引力。我们既看到现在全世界的混乱与痛苦,又感觉到运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决我们当前面临的种种问题。那么,我们便可唤起人类,使注意佛教的这件工作是怎样的急切了。’
因此,我们应该由衷感谢和赞颂释迦牟尼佛和佛的教法。因为佛和佛的教法,给我们开示了直接有效的方法,去通达宇宙的本质,获得照见一切的无上智慧,永远脱离轮回苦海,永远沐浴于无上的胜乐之中。
我们赞颂佛和佛的教法。还因为释迦牟尼佛不偏袒,而是对一切有情有平等的大慈大悲心,平等地慈悲一切众生,平等地救护一切众生,犹如母待独子,救护一切众生脱离轮回苦海,让一切众生得无上安乐之佛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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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节:信佛不是迷信
在近现代特别是五十年代以后,有一部分人以为佛教是迷信的,信仰佛教的人们也是被迷住了等等,产生了诸多不客观公正而又很是幼稚的看法,现在也是有一些不懂佛法的人持这种相当轻率的态度。但在我看来,真正有智慧的人们当中没有发现有人说佛教是迷信的,虽然他们自己并不信仰佛教,但在他们的心目当中,都以为佛教是很高深博大,是相当了不起的,只不过现在暂时还没有时间去进行深入研究或者自己还没有缘份加入到佛教信仰者的行列之中。中国近代史上的著名人物章太炎先生说:‘佛教的理论,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不能不信,通彻上下,这是最可贵的。’张东荪先生说:‘我对于佛家,却相当的敬重,以为他所提出的问题是对的,他的动机是大勇大智大仁。’杨振宁,1944年获硕士学位,1948年获物理学博士学位,1957年获诺贝尔物理学奖,他说:‘佛教是世界上伟大的宗教之一,两千多年前传入中国之后,对中国文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所以,他们有智慧的人,虽然不一定对所有的事物都能精通,但却对人类高尚伟大的佛教文化都抱著尊重的态度。然而恰恰是那些没有智慧的人,尤其是对世间及出世间法都不懂的人,反倒会说佛教是很迷信的,这种说法在六、七十年代相当地流行。那时候的人们普遍地陷入于一种愚昧而又疯狂的状态,不管是对西方的现代文明还是对东方的传统文化都是践踏得一塌糊涂,特别是对西方的人文科学和华夏的传统文化基本上都挂上了‘资本主义’、‘封建主义’、‘迷信’等封资修的招牌,现在继续这样痴迷不悟的人不是很多了,但我还是希望那些还在说迷信的人们首先应该作一些观察,如果对一个事情不作任何观察就随随便便地下结论,那不管您是什么样层次的人,以您自己所崇拜和信服的比如说是某一个学问或主义,别人若也不加思辨就说成是迷信,想必您也不会苟同。说佛教是迷信,其实就和说科学是迷信一样荒谬。
事实上人类历史上包括现在社会上的许多著名的学者和科学家们也尊崇佛教为智信而不是迷信的。比如中国近代著名的资产阶级改良主义者、学者梁启超,曾和康有为一起倡导变法维新,世称‘康梁’,他曾说:‘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独善,乃入世而非厌世。’中国现代科学家尢智表也说:‘佛教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破除迷信最彻底的学理,佛教不是神道设教,不是精神痛苦时的麻醉剂,乃是宇宙人生的真理,处世接物的实用之学,佛教是理智的,平等的,自由的,客观的,彻底的,具体的,积极的,入世的,实用的宗教。’又说:‘科学愈昌明,佛教的教义愈发扬光大。近年来世界各地佛教的日渐兴盛,实与科学之进步成正比,即如我国近年来佛教徒中,就有不少是科学家和工程师,这是因为佛法的理论,都能透过科学的考验,故凡对于科学造诣愈深者,愈能解释佛经中素不能解的真义,知佛教中一切事相,在常人视为迷信者,都有其健全而坚强的理论基础。’张君劢,曾任大理‘民族文化学院’院长,1946年‘中国民族社会党’成立时任主席。他说:‘盖世尊之说法,因众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觉。既有觉,自然不离智慧。悲智双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为世界其他宗教之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谓起于迷信可也;归依佛法,则智者之事也。’
中国著名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学家鲁迅先生在阅读了《贤愚经》、《瑜伽师地论》等佛经论典后对佛的智慧感叹不已,对他的朋友许寿棠说:‘释迦牟尼真是伟大的圣哲,我平常对人生有许多难于解决的问题,而他居然大部分早已明白启示了,真是伟大的圣哲。’不必说人们送给鲁迅先生多少个美称,只是他一生中所写的等身著作一般人已望尘莫及的了,以他如是的智慧也是对释迦牟尼佛赞叹不已,那我们有些对世间上的文学、哲学等也不怎么了知通达的人凭什么说佛教是迷信的呢?否则,鲁迅先生等伟大的文学家、革命家反倒有宣扬迷信之嫌,而您却在坚持正信了。所以那些说佛教是迷信的人们应该好好地反省自己,是不是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思太过于孤僻浅陋了,就像藏族人讽刺那些孤陋寡闻的人所常说的那样:‘这种人除了自家的锅灶没有见过别的地方,除了母亲以外没有见过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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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节:佛教徒特别需要学习佛法
作为一名佛教徒,应该多多学习佛法,尽量以佛教的思想智慧去指导自己的生活。现在虽然名闻一方的出家人与居士很多,但他们中有些人并不知道多少佛教的内容,这样在遇到一些违缘时,往往退失自己的信心,产生各种邪知邪见。诚如一位诺贝尔奖获得者在美国一次演讲时所说:‘佛教徒不懂佛法是很惭愧和遗憾的。’不懂佛法,不但自己信仰、修行难以增上,还无法解答他人提出的疑问。尤其是现在,接受各类新知识教育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会提出许多发人深思的问题。对于这些问题,不懂佛法的人在回答时便会显得捉襟见肘,难以应付,而受了较多佛法熏陶的人则可用方便善巧的语言深入浅出地解释,解除他人的疑惑,使其种下善根,甚至可以使他们对殊胜的佛法生起无比的信心,进而作热诚的追求,如查亚苏里亚博士说:‘我们不必强迫人类信仰他,我们所要做的是将佛教真实的面貌呈现于对佛教未有认识、抱有成见的人士面前,引发他们追求真理的热诚。’因此,我们不管是自己信仰修行还是为了弘法利生,作为一名佛教徒,认真地学习佛法都是特别地重要。
因受社会、环境的各种影响,现在很多大德忙于寺院的建设,举办形式上的法会仪式,应付各类会议,因此他们所主持的其实是影像佛法。有些居士也只停留在办个皈依证,不定时地去寺庙烧点香,做点供养的程度上。平时则忙于工作、家务,没有精力用于闻思修,结果烦恼、挫折一来,便毫无把握随业流转。出家人更应该修学佛法,否则只穿出家衣服,剃个光头,并不表明你一定已是出家人了,佛曾说过:出家人若不明白教理,仅剃去发须有何用?云栖莲池大师,是明代四大高僧之一,他在中国佛教史上占有极其崇高的地位,莲池大师所著的《竹窗随笔》历来皆流行甚广,究其原因,是因为大师为补偏救弊,苦口婆心,并且每篇文章都有感而发,极富针对性。现用白话文摘录一篇如下,望读者诸君尤其是佛弟子们深思,方不负祖师大德一片苦口婆心的希望,高僧莲池大师云:
‘从前有祖师对众开示说:“你等出家,脚跟还未曾立定,转眼就已过三、四十年了。”我等听到如此真恳痛切的话,该多么感到心惊胆战,身毛为竖的。可是许多出家人却将青春好景,勤勤地去作世间有为的事业。或奔南走北,说:“我参礼名山。”或装塑佛像,修建寺院,说:“我兴崇三宝。”或聚众集会,说:“我助扬法化。”从这些名目的表面上看,虽然也都可以算是好事,非如上面所说的赏玩曲□等可比,而空过光阴却是一样的。有朝一日陡然醒悟,始知从前错用心,但已经年迈体衰了,这时后悔何及。所以古人有说:“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可怜的是有许多人终身空过,却仍安然度日而不自伤悲。’
所以,真正唯一的佛法,如世亲菩萨所说的是学习经律论三藏和修学戒定慧三学,也即是教法与证法。由此可见,只有真正致力于闻思修的人才是真正行持佛法的人,其余只是形象佛法。现在能辨别真正佛法与形象佛法的人如白天的星星那般稀少。因此有志者应在短暂的人生中慎思明辨,求得真正的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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